2014年11月1日 星期六

幸福的犧牲

有一個事實,被當成笑話來說,其實細味之下,真是笑中有淚。說的是香港人舉家到海外旅行,家傭也必然受惠,全程隨行繼續照顧僱主一家的常見現像。

在香港,近兩代人,「捱苦」的定義與之前兩三代差別實在太大了,得的甜頭少一些,已覺是在「捱苦」,那種「賺少當蝕」的心態,與前人「蝕少當賺」的心態,真不可同日而語。

「佔領行動」發展了超過一個月,向來豐盛的物資供應也告急了,新聞報導所見,呼籲捐助的東西,包括食水和乾糧──乾糧還要指定獨立包裝的,又想有毛毯,更想有售價並不很便宜的外置充電器,而且,還要為照顧他們的「義工」提供一天三餐。

我相信不少佔領者自己家中,可能都還沒有僱用家傭呢,而且在家中居住,亦未必能達到如此「飯來張口」的境界。如此這樣的「自由生活」,這種「捱苦」法,也實在太幸福了吧?


佔領者中有一位正進行絕食,每天匯報,已進行二三十天了。除了傳聞中一些瑜珈高手外,以普通人來說,這絕對是要進行科學探究的世界記錄了吧,為何不見中外傳媒朋友廣為報導,讓全世界知曉?原來所謂「絕食」也可以有不同定義,對於那位佔領者來說,起碼在「絕食」期間吃粥是沒有問題的。這在報導時便有些尷尬了。

「六四運動」時,有一句聞名的標語:「媽媽我餓但我吃不下」。曾經看過一張相片,疑似是「佔領行動」中拍到佔領者的情況,被拍的人進食之中,縛著的頭巾上,赫然也有這「名句」。我眼看著相片,心中感覺,應該不難想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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