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3月7日 星期六

倒頭車

星期六,巴士上乘客不多,在有選擇的情況下,還是坐了倒頭車。

童年時甚少離開元朗,坐長途巴士,常會暈車浪;成年後上課、上班都是在市區,天天坐巴士,不知不覺,暈車浪的問題已消失。

會暈車浪的朋友,若坐倒頭車,通常會更易感到不適;我雖已少了暈車浪,本來也不應刻意替自己找麻煩的,但偏偏近年坐巴士,很多時都選坐與車行方向相反的座位。

新款巴士的座位空間狹窄了,腿部得不到舒展,所以我常會選坐接近車尾處,四人座椅的空間。面隨巴士前進方向而坐,是最自然的選擇,但若不扣上安全帶,每次巴士急停時,人便會往前衝,想要小睡一會也不能。──還未算當對面座位也有乘客時,會有撞到那乘客的風險。

找到的解決問題方法,便是:刻意坐倒頭車。


巴士平穩地行走時,固然可以坐得安樂;萬一巴士急停,由於慣性的衝力,也只會更緊貼著座椅。不必擔心會跟別人撞作一團,便可以安心睡覺了。

2015年3月6日 星期五

形。意

在地產代理公司工作,常要用到電子地圖。網上版的地圖中,「中原地圖」和「Google Map」是兩大主流。

兩者各有特色:「中原地圖」上面詳列所有資料,包括街號、大廈中英文名稱等,街頭形狀也較齊整;「Google Map」可提供街景圖,也可利用全球定位系統 (GPS) 顯示即時位置,並隨行隨指示,讓用家知道自己正向哪個方向移動,可惜地圖上顯示的文字資料較少,而街道的形狀像真度和完整性也較低。

 

兩種製作取向,其實各有好處,並不會說哪一種有凌駕性優勢的。像我們旅行時,詳細得每樣細節都具備、按足比例繪製的地圖,資訊性當然最強,但若要按圖索驥去尋找某些小店時,只把幾條主要街頭以線條表達,只在適當位置寫著幾個店名的「觀光地圖」,可能更受歡迎哩。


2015年3月5日 星期四

藍與黑 vs 白與金

之前在 Facebook 上也曾零碎地看過一些帖子,知道有關於一條裙子顏色的爭論,但直至昨天,才約略知道它的背景資料。


認識的人中,不單不同的人說會看到不同的顏色組合,據聞同一個人,不同時間看著同一張相片,也看到顏色組合改變了的,那真是十分奇怪了!我也真要去找張原圖看看才好。

忽然想到:若真是在某些條件下,不同的人看同一條裙子,會看到不同的顏色,那當成人指著裙子上一個地方,跟孩子說「這是藍色」時,可能孩子眼中所見,其實是成人心目中的白色,到孩子日漸長大了,發現自己的許多概念都跟別人不同時,那會如何?

真是耐人尋味。

2015年3月4日 星期三

高調情人

王祖藍李亞男的戀情,高調得異樣,不論是出於他們本人的意願,或是電視台的計劃,都很奇怪。

個人認為,在直播節目中作求婚,已經是極限了;之後再以「情侶檔」的方式拍攝節目,專門訪問娛樂圈中的戀人,似乎太過了頭。


說真的,有一些多年沒見面的老友,碰面時,還真不敢主動提起當年他們身邊的另一半,怕情況有變了,問題出了口,大家都尷尬。有些事情,低調比較高調為佳,有需要時,容易找到下台階。

2015年3月3日 星期二

舊日的升空

 

二手購入的一本漫畫小書「到火星去」,約 A5 大小,共 20 面,寫了個科幻小故事。

書中有在香港及南洋地方的出版社、發行資料,但並無寫及年份,所以不知是多久之前的出品,只是知道,當時香港的電話號碼,還是只有 5 個數字。故事內的火箭升空,靠的是一種「神力」,作者並沒有詳作交代的,所以在前言中,才說是「實際上不可能的事」,卻不代表當時地球人的升月計劃並未成功。

看回昔日的科幻作品,比較從前所預測未來世界的「可能」和「不可能」,與現實情況作比較,往往感到相當有趣。



2015年3月2日 星期一

盲從?


有種說法:「販毒頭子自己不會吸毒」。事實是否如此,不得而知。就算是真的,販毒頭子和最底層售賣毒品的手下,相隔太遠了,低層成員極可能不知他們的真正老闆是誰,更別談是否對老闆的行為信服了。

平常我們可以在生活中看到的例子,不論在家中也好,在公司也好,卻不是這樣的,若老闆只一味指派員工必要怎樣怎樣做,而自己又不親身履行的話,通常都難以服眾。

觀察近期香港多場大型抗議活動,團體領袖呼籲成員積極參與,自己卻完全不到現場加入那些非法行為,那些成員無怨無悔地全身投入,事後也沒有質疑自己是否成為了大頭目手下的一顆棋子,真是怪不可言。

2015年3月1日 星期日

我看倪匡談「佔中」


倪匡先生又在傳媒訪問時,談到香港的「佔領行動」。當中有些他的言論,被「黃派」裁切後廣作分享了,以支持他們的理念;又有些當中的言論,被「藍派」裁切後廣作分享,以支持他們的理念。

有人質疑:「佔領時期倪匡不是說過 XXX 的麼,為何現在又說 YYY 了?」我個人意見,倪老的立場和看法,一直都沒有改變過,只是不同時間不同的人把他的說話裁切及使用後,把他「歸邊」定性為某派的支持者,之後再聽到以前刻意漠視了的其它論點時,才錯覺以為倪老立場搖擺了。

有一次,我當著倪老面,說了我個人的感覺:「我認為你反對的不是『共產黨』本身,而是他們的行為;同樣的行為,換了是『國民黨』或其它黨所做,你也會反對的。」當時他笑道:「是。」那可能只是他敷衍我的門面話,並不能代表我的說法真能確切講到他的理念,但至少那一刻,倪老沒有即時大罵我嚴重扭曲了他的意思。

所以對於這次的事,我便作如是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