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10月28日 星期六

死在鏡頭前

「無線電視」的「使徒行者 2」已播了大結局。

這劇以臥底行動為主線,人物忠奸難辨,以為是正派的人可能是反派,以為是反派的人可能是正派,還有些以為已死的人卻又會「復生」,叫觀眾難以猜測。


見到有時不止是電視劇,電影、小說、漫畫的作者也會有不想落入俗套者,在表達角色的死亡時希望多添些新意,不一定明刀明槍地看著一個角色倒了下來,由醫生宣布已經死亡才算數,以暗場交代,但由於多年以來那些假死、復生的情節所見太多了,令到觀眾和讀者都已養成一個觀念:沒有在鏡頭前/畫面前交代得清清楚楚結結實實的死亡,未必是真正的死亡。

港漫主筆鄭健和在他的作品中,很肯───或很敢───讓要角死亡,而且可以死得十分乾脆,有時便令讀者懷疑:這個角色不是真的死了吧?一定另有曲折交代的。就連製作人自己在專欄中也有提及過這種「不成文規定」作自嘲。

誰叫現在的故事主角都被描寫成超人一般,那又怎能再教人相信一個角色墮下山崖便即代表死去了?除非那是個閒角。───而且即使是閒色,觀眾和讀者也還不一定相信哩。

2017年10月27日 星期五

重畫

「Akira」( 「亞基拉」 ) 是典堂級的日本漫畫,好些香港的漫畫從業員也受過它的感染。除了故事背景和格局在當年領先潮流外,畫面的超精細描繪和迫力,同樣叫人讚嘆。

有朋友分享了網上的一份資料,原來當年「Akira」在連載時最後的一格畫面,於出版單行本時,作者重新繪畫了。構圖大致相同,但處理上卻是帶出完全不同的味道!

讀者的喜好未必和作者一樣,可能有朋友會說寧可保留原圖出書更好。重點是作者和出版社對自己的不斷要求,那種不惜再花金錢、時間、精神去把已完成作品改得更好的精神,最令人讚賞。


2017年10月26日 星期四

戲院磅

看到此物,不是在昔日的戲院,而是在今天,於連接荃灣港鐵站的「新之城」商場之中,不過若說是一個磅,大家未必明白是何所指,但把磅和戲院連在一起叫,就算不附任何相片,較年長的朋友應該便知道說的是哪一種款式。

卻不知這是舊時東西,還是複刻之作?


當年在一些戲院的大堂中,會見到這種磅放置著,使用者站在其上,在投幣口中放入硬幣,不一會,在輕微機械運作聲過後,下面小口便會吐出一張小而厚硬的卡紙,在預設文字格式之上,印了一個數字,那便是使用者的體重磅數了。

現在收費 HK$ 2,作為懷舊行為不算昂貴,但未有嘗試,因覺得這種機械的量度不會太準繩,而且未必承受到我的重量。

回想起來,不知看電影和磅體重之間有何關係?

2017年10月25日 星期三

四寶

現在於食肆買到的雞紮,多是以「四寶雞紮」為名;哪「四寶」則沒有定律。

雞紮當然有雞件為餡,外面以腐竹包裹住,雞件帶骨的或沒帶骨的都見過。至於另外的「三寶」是什麼呢?近年選材愈來愈馬虎,有些食肆用過那種紅白相間的假蟹柳作為其一,而甚多食肆選擇放入一塊芋頭條,既價廉又易加大雞紮體積。


這個月在元朗遇上兩次比較有好感的四寶雞紮,一家是在新公屋「朗晴邨」地下的小店「包點美食」,至少放條珍珠筍 ( 玉米筍 ) 作餡料也算有點心思;另一家是在大棠路的「老馮茶居」,雞件伴魚肚、豬肚、冬菇作餡料,最像古時風味。

其實回想從前,不同的酒樓茶居所提供的同樣食品,內容也未必一樣,大概也不能說任何食肆的做法是正宗或不正宗,但夾雜太過新派的食材,真能勝過舊時做法的例子,十分罕見。

2017年10月24日 星期二

黑白商標

很多企業的商標都有特定顏色,不能輕易改動,只是有時遇上要租用大發展商的舖位,而大發展商較財雄,若要求企業統一跟從周邊的設計風格時,通常都是企業屈服,而非發展商。

在「屯門新城市廣場」那邊,有家在單邊位置的便利店,每當我路過時望到,第一眼看到總會心中一突;即使之前已知道有其事,但到下次看見,仍免不了覺得迷離。

在周邊色彩正常的人事物包圍下,那個大大的為人熟悉的商標,卻是黑白的。


每次看到,我不是想到有懷舊味道,而是想到當有聞人去世時,網上的悼念文章通會附上一張刻意調成黑白的當事人相片。那不是懷舊,而是懷念。

2017年10月23日 星期一

郊野公園的垃圾

政府將全面推行新例,在郊野公園內不會再設置垃圾筒,並表示有關決定不會撤回。

據新聞報導,調查結果顯示大部份人都贊同這做法,但只有一半人說會自己帶走垃圾。真詭異!那麼部份老實得奇怪的被訪者,打算怎樣處理他們製造的垃圾?


到郊外遠足也好,燒烤也好,事後總有些垃圾出現;有些是真的沒用的包裝材料,有些是可以繼續使用的東西,但人們選擇把它們棄置掉。

我們若在家中燒烤,事後多會把燒烤叉收好以備下次使用,但若是到郊野公園燒烤,則愈來愈少人會把燒烤叉帶走。一來由於成本不高,二來現代人普遍害怕累贅、害怕麻煩。

新例推行後,郊野公園會變得清潔還是更加骯髒?我們且拭目以待。

2017年10月22日 星期日

什麼漫畫?

香港的報攤少了,報攤上擺放的漫畫也少了;日本漫畫也不多,香港漫畫尤少。

港漫的新書,極之鮮見了,新的日本漫畫倒也不時可以在報攤看到。有時見到書名,覺得有些興趣,拿起來前前後後翻看了一遍,用塑膠袋封存著的書,封面封底都並無文字介紹。到底那本書是關於什麼的?畫風又走的是什麼路線?半點提示也沒有。這情況下,也只有把它放下來了。


當然,在封面也會看到些公仔,但很多情況下,繪畫封面的未必就是作者本人,又或者只是作者繪畫而由別人著色的,於是彩稿和黑白稿看起來是截然不同的味道;就算同是作者手筆,封面及內文稿質水準也可以相差甚遠,「進擊的巨人」便是一例。「掛羊頭,賣狗肉」的例子,封面由畫風完全不同的人所代畫,在港漫中也已見過不少。

我知道日本漫畫的中譯本,封面如何設計很多時也在授權條款中規限了,但期望準買家會不明就裡便掏腰包把書本買下來,自信心也太大了吧。